“只要你能消气，这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你都可以随便摔。”

宋初九听着男人用冷静平缓的语调开口，除了刚刚那一点点的变化之后，他的情绪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宋初九知道，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她现在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他都不会有半分的波澜了。

宋初九别开脸，没有说话了。

“不想摔了么？”男人眉眼淡漠，“不想摔的话，我就叫人把碎片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