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脉什么人都不认识,只是说了一些仲尼的道理,居然连白鹿宫都袖手旁观?” 程知远看向舞:“舞啊,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现在我要多说几句,你觉得如果仲尼来了,他看到这些人,这些样子,这....还是儒门吗?” “武王的黄钺,他们真的有资格执掌吗?” “毫无大德。” 程知远看着烛台,火焰吞吐间,似乎有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