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丢在练习室里,是一件多么残忍绝情的事。 走进练习室,贺铮依旧紧绷着脸色,表情是万年不变的严寒。他牵了牵嘴角,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林深抢先一步发声。 “好了,你别说了,我懂。”林深挑了挑眉梢,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虽然这么说,但贺铮还是解释了一遍,“我去看看你姐,你一个人先在这里训练,晚一点我再来接你回去。” 林深绷着一张脸,声音古怪,“我知道啊,谁要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