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肌肤吹进骨髓,再从骨头里轻易溜走的穿透感。 雨水打湿了林深的身体,包括他还在滴血的伤口。这无疑加剧了那股子无处安放的疼痛。 林深趁着自己还有那么几丝清醒,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医院。 他推门而入。 险些要站不稳了,林深很快用一只手撑住墙壁,避免倒在地上的尴尬。 沈溪的病房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唯有窗外一点微弱的光线。 血液流失太多,林深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