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传来绵绵不绝的疼痛感,林深眉头蹙得很深,脸色逐渐苍白到近乎没有血色。 真疼啊。 他都不知道自己上次被捅一刀是什么时候了。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被人捅了一刀。 喘着气从地板上站起来时,白皙的地板上已经留下了一大片血迹。 林深一只手扶着墙,走到桌边。 抽出好几张纸,林深又用打火机点燃。 他将燃烧着火焰的纸,丢在窗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