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挑着眉毛,自大得有些可爱。 但林深却更为酸涩了。 为什么不问他到底有没有娶妻,为什么不问他又为什么要娶,为什么不骂他几句…… 这些他都可以应对解释。 可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他如何问答呢。 握着那封信,林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没有哭出来,却仿佛陷入了某种魔怔。 “相公……” 林深从魂不守舍回过神来的时候,叶安榕已经握着杯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