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没能唱成。 本来都妥协了,听了林深的话。 他穿上了戏服,大红色的云缎长帔,纹着团花。华装亮眼,远远看去,像是戏台上的戏子。 坐在铜镜前,春风给自己擦了胭脂水粉,然后又捏起眉笔给自己描眉画眼,分明只是一简单动作,竟生出十足的妖娆意味。 铜镜里的那个人顶着一张倾国倾城之貌,男女莫辨,脸衬桃花,眉弯新月。 广袖一挥,春风一袭似血红衣站起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