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您怎么过来了呀?”爵爷跪在地上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来人的脸。 中年男人正是爵爷的父亲冷怀,冷家的家主,这就如同皇宫一般,宅邸的主人。 冷怀并没有理会冷爵,而是直接从他的身旁绕过来到了灭叔的身边,帮他查看了一下伤势,确定了没有致命的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还由着他的性子来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什么人把你给伤成了一个样子,是不是另外这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