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粗鲁,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怎能干出拿酒瓶开瓢的鲁莽事呢? 要是真这么做了,那我们跟那些地痞流氓又有什么两样?” 长发男咧嘴一笑,然后放下了酒瓶,“徐少说得有道理,我刚才就是被这小子给气糊涂了,差点干了有失身份的事。” 耳钉男也点点头,道:“还是徐少想得周全,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可不能像那些地痞流氓一样,干粗鲁的事。” “徐少,那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