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符水疗病之术。” 高景飞闻言陷入深思,刘安也没有打扰,直到一盏茶功夫之后,高景飞才转醒过来,不由起身对刘安长揖到地。 “多谢殿下指点……” 刘安挥挥手请他起来,笑着说: “我不过为你解释一些文字罢了,当不得指点。” “所谓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殿下这解释的几句话便可为我师,帮我解决了好大难题。” 高景飞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