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子,曾经的太子,几时受过这种羞辱。 他悲从心来,趴在冷临江肩头哭的肝肠寸断:“云归,云归,你说,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这么倒霉啊。” 冷临江叹了口气:“殿下,殿下,你冷静点,冷静点。”他劝了几句,没有劝住,突然便没了耐心,重重晃了几下谢孟夏的肩头,趴在他的耳畔低吼:“表哥!表哥!现在没有外人了,你清醒点,别装了行吗?!” 谢孟夏被冷临江晃得头晕眼花,从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