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一头乌发稀疏,在发顶梳了个聊胜于无的发髻,稀稀拉拉的连发簪都簪不住,只能用拇指宽的束发给紧紧束着,而下垂的嘴角给这张脸平添了几分苦相和老气,实在令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岁数来。 他听到了脚步声,一抬头,看到韩长暮和姚杳二人,目光下移,看到韩长暮腰际垂下来的佩囊,忙疾步迎了上来,恭敬的行了个礼:“韩大人。” 韩长暮叫了声免礼,轻声问:“人都在里头?” 男子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