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瞬间又回来了,他顿时浑身僵硬,满心生寒,都不知道该先迈哪条腿了,抖着手躬身行礼:“见过少使大人。” 韩长暮皮笑肉不笑的点了下头,指了指边儿上的胡床:“坐。” 包骋哪敢坐啊,赶忙疯狂摆手,就像是手被开水烫了一般:“不,不用,不用,大人有何吩咐,只管说就是了,晚生,一定照办。” 韩长暮似乎笑了一下,端起茶盏徐徐吹着,连看都没看包骋一眼,只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