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暮微眯双眼,突然冷声道:“走,去沈家酒肆。” 望着外头黑漆漆的夜,姚杳绝望了。 天爷啊,经常通宵是会过劳死的啊。 不等姚杳开口说什么,冷临江就先哀嚎了起来:“久朝啊,你可否看看时辰,现在已经丑正一刻了,再不睡,就不用睡了。” 韩长暮这才察觉到夜已经如此深了,但他素来是个忙起公事便不知疲倦,废寝忘食的人,一想到手头上未解的,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