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浅浅的透了口气,从袖子中取出数枚碎瓷片,依次摆在了地上。 白底青花的碎瓷片,韩长暮一看,就想起了进入地下密道的那处机关。 他微微颔首,淡淡问道:“这就是你拿到的那只花瓶吗,你不是说只有瓶口处的那枚开片有问题吗?” 姚杳讪讪笑道:“这花瓶一看就是官造,即便碎了也值不少银子。” 韩长暮冷哼了一声,他可不信姚杳这副财迷心窍的样子,她心眼儿多的如同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