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道:“请殿下服药。” 谢孟夏抿了抿干干的唇,很明白他是不必喝这个药,受二茬罪的,只语焉不详的应了一声,抬眼去看韩长暮。 韩长暮轻咳了一声,撩了下眼皮儿,看了一眼后头的碧纱橱。 谢孟夏顿时心领神会,捂着肚子哼哧:“哎哟,本王头疼,疼的,疼的不行了,本王要去里头躺躺。阿杳啊,走,陪本王躺躺。” 姚杳抽了抽嘴角。 这人三句话离不开床,就活该他人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