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都在内卫司,已是数十年了,只有他是外来的,轻省的活计从来都落不到他身上,他也从不畏难怕累,只是他自认有才,自幼便跟在长辈身边,出入亦庄,学了一身的验尸本事,不甘心长久的居于人下,眼下便是个机会。 他按下突突直跳的心,努力让声音听来波澜不惊:“卑职有法子可以一试,但无法确保验出来的结果丝毫无差。” 韩长暮定定望着仵作,淡淡道:“你尽管去试。” 仵作应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