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姚杳转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没有答话,依旧闷声往前走。 月华无声的洒落在地,墙根处堆积在一起的积雪起起伏伏,如染银霜。 没有旁人的曲巷中,两道乌沉沉的影子在地上摇曳并行。 韩长暮满腹狐疑,直到走出了南曲,眼前豁然一亮,阵阵清幽的香气随风翩跹,层层叠叠的卷翘飞檐精巧错落,金石铮铮。 他恍然大悟,压低了声音道:“你是要去教坊。” 姚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