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的一笑,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他生的倾城倾国,可这一笑却寒意测测,说的话也让人分不出真假:“这标记可不是寻常人有的,除了怀章太子的血脉和心腹,别人可不配。” 韩长暮轻轻一哂,知道这人嘴严,轻易是撬不开的,再问下去也是无用,他换了个姿势坐着,拿杯盖轻轻撇去茶水上的浮沫,看着尖叶在水中打旋儿,却不喝,只慢条斯理的吹着。 少年也默然不语,沉凝片刻,他轻轻击掌:“少使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