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铜钵,听到这话,一下子跳了起来,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什么什么,要割开,那多疼啊。” 姚杳叹气,皮笑肉不笑道:“当然疼了,所以就要劳烦殿下把手指头塞到世子嘴里,免得他痛极了咬舌头。” “噗”的一声,谢孟夏踉跄了一下,看傻子一样看着姚杳,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阿杳姑娘,你是当我傻吗,我可以把臭足衣脱下来塞他嘴里。” 韩长暮闻之欲呕,撇过头去。 姚杳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