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抿唇,灌了一口酒,辣酒入喉,她的头更蒙了。 没有人天生就有反骨,没有人生来就想做贼,水泊梁山上的那些好汉,又有哪个不是被逼落草为寇。 姚杳砸吧砸吧嘴里的酒味儿,微微蹙眉道:“公子,不是说这青泥泊百年前就荒废了么,那这些村民们,也没有在此地住上多少年啊。” “百年?”韩长暮嗤的一笑:“那不过是为了掩盖真相,编出来骗人的。”许是喝多了酒,也或许是闷了太久,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