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暮抬了抬眼皮儿,唇角微挑,眼底的笑影儿像涟漪层层递进,漫不经心道:“你更擅长煎药。” 姚杳抿唇无语,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儿。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端着药走出来,正好碰见戍军们把突厥人丢下的车弩拖进戍堡,韩长暮停下脚步,很感兴趣的多看了几眼,才跟着迎出来的徐翔理,慢慢走进地仓。 孟岁隔几人都各自有了差事,或是登上戍堡瞭望,或是到驿站去照看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