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他也觉得这件事很荒谬,怎么会将这样的重任交给仅有一面之缘的人。 信任是很玄妙的东西,或许是因为韩长暮没有追问那人藏身在何处,更没有提出要见一见那人,或许是他的分寸拿捏的极恰当,让徐翔理心生好感。 总之,现在的徐翔理,格外信任韩长暮。 他慢慢走过去,平静而凝重的直视韩长暮,良久才出声:“韩兄弟。” 韩长暮平静点头,声音微凉:“徐戍官放心,我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