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却又无辜的神情,像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是吗,竟有这种事,看来这宫里也不太平啊。” 韩长暮直直相望,只从姚杳的眉眼间看到了风轻云淡,没有惊慌,像极了头一次听说这种事。 他眯了眯眼睛,慢悠悠的开口:“原来阿杳你没有听到过这件事啊,我还以为你手里的软筋散,就是从北衙禁军里流出来的呢。” 姚杳的杏眸极亮,闪着清明的光,弯唇一笑:“您说那药啊,是冷临江给我的啊,他总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