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不想去,可肚子不答应,她饿了,饿得很了,脑子就容易罢工。 她没说话,跟在韩长暮身后,进了房间。 韩长暮指了指胡床,无喜无怒,看不出情绪的淡淡道:“坐。” 听着韩长暮平静的声音,姚杳头一回有些不安,局促的挨着胡床,虚坐着。 韩长暮轻叩食案,平静道:“怎么想到要放蛇。” 姚杳愣了一下,听到韩长暮竟然是问这个,她的不安消减了几分,如常回道:“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