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说?” 沈祺笙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问。 梁逊稍稍压低了声音,回答:“倒是也没说什么,先生的态度依旧淡淡的,似乎还是不太想关心咱们这边的事,太太的情绪不太好,虽然隔了这么多年,这件事依旧搁在他们心里,是他们心里无法愈合的痛苦。” 毕竟,当年丢失的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若不是崩溃绝望到了一种地步,他们怎么舍得抛下家乡和亲人,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