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喂。” 那边没有声音。 她扶在桌上的手抖得厉害,指间碰到了冰凉的红酒:“你是谁?说话。” 没人说话,电话那头只有口哨声,吹着那首英文歌的调儿,断断续续的,她腿一软,手机掉在了地毯上,听筒里的声音一瞬没了,然后渐渐的……渐渐的,口哨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她骤然回头,手臂粗的木棍砸过来—— “容历!” 她猛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