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坐直:“说吧,你主子是谁?” 韩渺额头大汗淋漓,避开他的目光:“没有谁。” 时瑾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把杯中的酒喝完:“车祸那日,是谁指使你去引开我的人?” 骗过了那么多双眼睛,这张脸,在外人看来,的确像。 她咬牙不承认,指甲死死扣进掌心里,迫使自己保持理智:“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调教得很好,很忠心。 时瑾放下酒杯,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