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汽车天窗打开,五花大绑着的冰舒从车子里爬出,坐在车停。 她哭得脸上的妆都花了,冲着酒店的方向,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怎么回事,谁把冰舒绑起来了?”体育委员也听到动静,凑了过来,好奇地问着。 “这玩笑有点过分。” “我们出去看看。”杨希悦抓着云染卿的手,手心冰凉,足以显示她此时的紧张。 云染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