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她的额角,委屈巴巴地启唇“讨厌她。” 云染卿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头,声音温柔的安慰“乖,别闹。” “没闹。”百酒摇头,神色突然变得认真,“这里危险,离开。” 以前只觉得他很冷,鲜少说话,等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云染卿发现他的声带受损,已经不能再恢复往日的声线,连带着说话也变得很简短。 趴在他的怀里,能清晰地看见他脖颈上布满的密密麻麻伤疤,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