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下肚,空落落的五脏六腑得到食物的温暖,安大郎觉得自己好像一点点地活了过来。 酸软无力的身子,也好了一些,不用赖在床榻上起不来了。 安老三请的大夫也到了,为他诊脉,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胡闹,病得这般严重,也不吃药,真当自己壮的和牛犊一样” 那大夫对青云书院的学子印象非常好,大笔刷刷刷地写下方子,交给安老三,还叮嘱他,“若是没有效果,随时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