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姐儿,莫要再气你爹了,你爹他也是为了你好。”女人虚弱的声音里带着苦涩,一张消瘦的脸布满倦容,对着云染卿吃力的笑着,拉住她的手腕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这间卧房布置得非常简陋,女人躺着的床榻上,挂着一条青色的帐幔,一床秋香色的棉被压在她的身上,衬得她苍白细瘦。 空气里迷茫着一股闷热的浊气,浓重的药味无孔不入地钻入鼻腔,令云染卿蹙起了双眉。 “萝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