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个鼓槌一样的棉棒粘了墨汁,在上面一点一点的蘸着,铭文也一点一点的在纸上显出形状来。 别看说的简单,完整拓印一个铭文下来也是个细活,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小心翼翼的把那张宣纸揭了下来,拿到旁边一个很大的白板前,把纸夹在上面。 “这是……祭文?”老陆看了一会儿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还有些文字没有整理翻译出来。”老张说道,“不过看这几个字,祭、天、兽,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