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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已经展现出了笑容，能看出来和乔琳、洛天他们相处的不错，洛凡放下了心。

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把妮娜拉到身边，看着这个除了那双眼睛，其他地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他在阿依慕说要离开的时候，能坚持一下，如果后来多打听一下，也不至于让她们母女在外面吃这么多年的苦。

“妮娜！你和妈妈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洛凡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