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车上用毡子遮蔽的严严实实,还有带烟囱的暖炉。炉中银丝炭烧得瓦蓝瓦蓝,烘得车厢很是暖和。自然也不用担心外头会听到里头说话了。 赵昊脱掉了大衣裳,接过张敬修递上的枸杞暖身汤,捧在手里感受着扑面的热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这才问道:“嗣文,怎么了?是岳父还是你有事找我?” 张敬修今年满二十岁了,也终于有了自己的表字‘嗣文’。 “是家父。”张敬修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