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韶四下一看,原来只是根竹管,单纯的滴水而已。 他登时涌起一股被愚弄的怒意,喝道:“那耳朵呢?是猪耳朵吗?” “呃,那倒不是。”赵昊指了指他仍在流血的面颊道:“都说过了,一失手,给你割下来了。” “啊!”郑元韶伸手一摸左边脑袋,只觉一阵剧痛,果然少了大半的耳廓…… “你这个变态……”他指着赵昊大骂。 话音未落,他只觉眼前一花,手背便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