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鸳鸯厅中。 听说父亲要让自己跟昆山来的官差走一趟,徐邦宁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跳起来。 “父亲,你说什么呢?咱们是什么人家?要我去跟个县令受审?” “你是什么身份?”却见往日眼里满是宠溺的父亲,此时双目中看不到任何的感情。“公爵伯爵还是侯爵?” “这……”徐邦宁闻言通体生寒,难以置信的看着徐鹏举道:“父亲,我是你儿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