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若雪轻轻叹了一口气,此时的她,甚至没有顾及自己春光外泄,直接站了起来,随即就去在散乱的床上找自己的衣服。 当她穿戴得差不多了,才轻声说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一如之前第一次一般,一如那一次她和莫邪在小车里边那样。 既然不爱,负责任又有什么意义呢? 人在心不在,这不是廖若雪要的生活,与其如此,倒不如自己一个人,虽然是一个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