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急哭了。 四十多岁的人,坐在轿子中,越想越是憋屈。 自作孽不可活啊! 早知那百善铺子降价如此厉害,早上的时候,就不应该叫嚣跟宁远比拼价格啊。 这下好了,百善铺子香皂卖十文钱一块,张家铺子若是跟上,不说会亏的连底裤都不剩吧,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不该,老夫不该啊……”张鹤龄悔恨不已。 很快,来到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