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纳和理解,让一直以来处于被打压和掌控的夏稚难以置信。 “当然。”殷音摸了摸她的发,动作很轻很轻,像是怕伤到这个刚刚愿意从洞里小心翼翼伸出一只试探小脚的小姑娘。 “其实有些话,我想和你们说很久了。我觉得我这个母亲很失败,特别是从小语身上,我从她身上看到了你们的影子,也从廖春梅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不应该被另外一个人掌控,即便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