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已经红了眼眶:“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骂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夏稚的心态完全崩了,甚至忘了曾经和白林说好的事情,现在的她满心满眼都是恐惧。 没办法,十几年来,妈妈的“教育”实在太过深刻了,深刻得让她即便觉得窒息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在妈妈面前,她似乎做什么都是错的,她似乎总是那么没用,总是会做错事。 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