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水渍上,身上湿了,头发也湿了,一旁有一个水桶,里面也是湿,旁边地上还横七竖八地倒着几把拖把。 谢栀栀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她僵硬在原地好一会,之后缓缓用双手撑着地面往厕所外而去。 从厕所里到走廊,对于别人而言,只是几步的距离,对于双腿残疾,此时身体又不舒服的谢栀栀来说,却用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了走廊,她才看到她那个被推远了的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