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用两只“手”的话,她怕自己会“扑街”。 所以,滑稽就滑稽吧。 殷音艰难地用脖子挂着桶回来,一摇一摆,像是一只笨拙的小鸭子。 远远的,她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点”正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她走近了些,才看清,那不正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嘛。 还没走近呢,她就看到那道幽幽的视线,仿佛含着无尽的哀怨,又仿佛在看一个无情的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