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人,疑惑道:“你说啥,你,你是俺的二狗?” “爹,俺就是二狗啊,您认不出来了吗?” 李老头伸出干枯得仿佛像是树根的手,粗糙的指腹磨挲着李二狗的五官,似乎在极力地辨认着什么。 好一会,他眼眶红了,眼底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唇瓣抖动,声音像是从喉咙口中挤出来的般:“俺,俺认出来了。你是二狗,你是爹的二狗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