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清清说的那般,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一切已经改变不了的。 卫宜离开了屋子。 卫嘉依旧靠坐在床上,怀里的锦盒打开着,透过那一根根的首饰,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眼睛明亮澄澈,却怯生生的姑娘。 卫嘉胸口忽的传来一阵钝痛,本已经好了的身体竟硬生生呕出一口血。 他的手紧紧攥着被子,片刻后,又无力地滑落。 锦盒缓缓合上,少年头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