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雅亲手给柳飘飘倒了茶,柳飘飘面露柔和之色,低头抿了一口,放下了茶盏。 “娘,爹还是不愿意回来吗?” 柳飘飘手指蜷了蜷,尖锐的指甲在桌面上刮出几道刺耳的声音,她道:“他自诩情深,还不愿意放弃寻找那个死人。活着的时候对人家虚情假意,死后就露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真是讽刺。” 卫雅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撇了撇嘴,满脸不愉:“爹怎么能这样,娘,你和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