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顿悟,自豪感觉油然而生。 等我再看着自己结草为裙,兽皮披肩的样子,顿时感到一种难言言说的羞耻。 枉我以君子自居,这是君子,还是登徒子? 一路行来我只顾着去推向生前死后的因果,压根不晓得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这草裙只有一尺,即使人间最放荡的女子也不会这么穿…… 若只有我自己还好,只有白泽也罢。 偏还有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