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乱抖,脚步踉跄地退后两步,不小心拌在椅腿上,唯有双手扶着桌子才不至于绊倒,“这是什么话,这是你一个当女儿的该对我说的吗?” 柳菲忽然大笑起来,笑声极度疯狂,刺耳且尖锐,“你也配当我父亲,我母亲的死,可以算是病死的,那我姐姐呢,他又是被谁害死的?” “我……”柳云山眼睛瞪得大大的,用一种完全陌生的眼神看着柳菲,嘴里则是深深地喘息着,好似一头垂死的老牛,“你为什么会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