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挨了一巴掌,一边的脸和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又挨了几脚,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的直接拉着严氏便跑,不敢多逗留。 光是这一巴掌,已经将他打蒙了。 他很清楚,这个靳轻墨是下了死手的,他家有钱,又是举人,真不放过他,他只能吃亏。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等他考完,考上了进士,就不是区区靳轻墨能欺负他的了。 对,考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