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被他们父皇扣除了月俸,日子过得很艰难,动一动歪脑筋也无可厚非。 另外,他此次过来兴师问罪,也不是出于要赵弘润赔偿他损失的想法。 “下月,五月初五,愚兄准备雅风阁宴请我陈都大梁的一些年轻俊杰,品诗论词,八皇弟会赏脸吧?” 说话时,赵弘昭故意举着一幅画在赵弘润面前晃了又晃,晃地后者连翻白眼。 “皇兄这是有备而来啊……”赵弘润苦笑不已。